2016年4月13日 星期三

風景畫

20160413

文化那種東西不是就在那裡,而我們去紀錄他,在之中人們會進行操作。歷史並不只是各說立場,而是在這之中如何分析。這一本書是在分析歷史記憶和風景之間的關係。我們要看歷史是怎麼被拿出來做的。

Arminius(日耳曼民族英雄/之父)
在十九世紀民族主義的覆蓋下,成為對抗羅馬帝國的英勇的歷史。
(條頓堡森林之戰 v.s. Varus)羅馬人後來復仇,森林血流成河。

-Arminius怎麼會有機會到羅馬從軍?
因為那時候羅馬面臨日耳曼的威脅,於是就用一種柔和的方法,就是將部落酋長的兒子作為人質,想辦法把這些人羅馬化(受非常好的教育)。Arminius當到羅馬軍團側翼軍隊的將領。那這裡面我們要去知道說,誰能參加羅馬軍團?以前從軍,所有裝備都要自己買,必須是貴族才有機會當上。這些從日耳曼民族選來的小孩,就讓他們去當輔助軍隊打仗的士兵。Arminius隨著Varus的腳步要去日耳曼打仗,羅馬一直想要征服這裡。

所以Arminius離家很久後,終於有機會回家,可是回家後,才聽到父親講述族人的生活並不好,他開始勾起認同的問題--我還要隨著羅馬軍隊,去攻打我的家鄉嗎?他最後決定幫著他的族人去打羅馬人,他使用欺敵的戰略。就在條頓堡這個地方,Arminius就大舉消滅Varus的軍隊,消滅高達三個羅馬軍團(兩萬五千人),是屋大維最大的一個敗仗。這也標示著奧古斯都的聲望往下走。

而這樣的一個欺敵成功,讓羅馬帝國非常緊張,可是問題在於,當時為什麼Arminius可以用部落的力量打敗羅馬軍團?因為他結合了當時各個部落,但是當他打勝後,Arminius覺得是他帶大家打勝的,對其他部落開始壓迫,只有我可以是王。這也就造成後來為什麼Gemanicus可以打敗他,因為其他部落不願意再配合Arminius(姪子後來被羅馬收服)。就看你故事如何切,切到Arminius打敗羅馬,你就看到一個戰士,但是往下看,就看到人性貪婪(後代子孫也撐不住場面,但在十九世紀的德國,故事只停留在前面)。Arminius是拉丁名字,''戰士''之意。當十九世紀的德國,就建了Hermann的雕像(Herr:軍隊)。

-到底要怎麼解釋這場戰役?
十九世紀解釋為日耳曼民族的興起,而到了現在,我們必須看到羅馬帝國和無法征服之地的對抗,但也不是一直對抗,羅馬帝國也採取不同的政策去對待日爾曼,我們必須看到大的結構。而不是單看一兩個人的故事。但是這個故事連帶帶起德國人對於森林保護民族的想法,在平原作戰的軍隊到森林就卡住了。以至於到了後來,到希特勒的時代,推動生態環保,乃至綠黨成立,因為認為森林是重要的命脈。所謂歷史記憶,不一定記住對的事情,但是這些記憶對於文化的影響有不同的面向。

在羅馬帝國裡面提到的自然,是被人為馴服過的自然。
當時候認為,作為一個有教養的人,就必須閱讀這些經典,就會有''優越''的心態出來。Celtis(桂冠詩人)雖然也是閱讀這些經典而覺得很棒,但是一方面也因為日耳曼的被貶低而感到不舒服。他開始為日耳曼的國族主義奮鬥。

我們都被所讀之書洗腦到錯誤的方向去了。

-羅馬法什麼時候成為成文法?
是在查士丁尼,五世紀的時候,在之前都不是成文法。
Celtis的時代,羅馬法開始重回重要性,但羅馬法是國家的法,會犧牲各地的法律的多樣性。
(原住民槍枝的問題--法律,成文法和普通法的對抗?)

當面對森林砍伐接近消失,那他們怎麼recreate你要去推懬的傳統。
地理學者透過文字和視覺的想像重現祖先居住的森林。
去妖魔化。和農業生產結合。(帶來商業利益,在不自覺中接受傳統)
重要的是:人的心靈/心態如何在運作。

歷史記憶的問題。我們到底在講什麼記憶?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,是真的那一些我們要講的好的面向,還是在這之中我們給了很多渲染,我們受了影響,但是以為這是歷史記憶而保存(那被誤認的那些是什麼?)

Altdofer筆下的樹林濃密、非常高聳,具有神聖感(似宗教感),和義大利風格不同。
這麼茂密的樹林,不只是描繪樹林,而是描繪樹林成為一個神龕。有個專門的名詞去指稱:「自然神學」。在這樣自然神學的影響下,北歐有些教堂,是用冰塊鑿出來,是同樣的概念。畫中的聖喬治,其實在指稱Arminius。



捷克好的國家博物館中的美術品幾乎都是由魯道夫二世所蒐集。
Savery受到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魯道夫二世的委託,奉命畫出tyrol附近的山和波西米亞樹林。
(Frankenthal circle)

台灣史被政治化的情況非常嚴重阿。
(也許可以從陳澄波等人的畫去論,不過,台灣沒有幾個藝術家)
討論藝術史的困境,堪憂的狀況,因為我們並沒有辦法討論文化本身。最大的危機就是不可被討論。看事情就有很多種角度,但是當一個藝術家的作品陷入到一個不可被討論的困境(很正面的看),我們社會就必須討論/檢討,我們是否將一切太過政治化?

建構歷史--我們也許會把很近的說法,當成是當時發生的狀況。作歷史研究,最重要的是要檢視,記憶是怎麼被產生出來,在被recreate的過程中,到底發生什麼事情?重點不是對跟錯,而是能否討論。

其實李石樵的藝術也很值得給大家認識。
如果要台灣的美術史有所發展,就不要讓這一切那麼政治化。
Counter balance--會有各種發展,但是當觀點極端化後,就會出事。一個公民社會,必須要預防這樣的事情。如果上一代有作不足的地方,就努力往更健康、更有討論空間的地方去帶。

李石樵,《烈日》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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